从一定意义说,一个民族的发展史就是它的阅读史,一个人亦如此。 在德国,孩子从出生就有婴儿书陪伴。当然这些书大都是塑料书或者是布做的,孩子可以把书带进浴缸,看小书漂浮。这是孩子阅读的第一块基石。 犹太人将阅读置于很高的地位。他们会在书上涂一层蜂蜜,让孩子生下来就知道书是甜的;他们还喜欢将书放在枕边和过道上,可随时翻阅。有资料说,每4500个犹太人就拥有一个图书馆。以读书为乐已经深深融入犹太人的血液里,也使他们在人类历史长河中光芒四射。据统计,从1901年至今,全世界共有800多人获得诺贝尔奖,有犹太人血统的就占了近1/4,而犹太人数量不到世界人口的3‰。 中华民族也是一个酷爱读书的民族。唐代刘禹锡的诗句“数间茅屋闲临水,一盏秋灯夜读书”,让人感受到阅读时的闲适与宁静。“青灯有味似儿时”,是南宋陆放翁追念儿时读书的情景。至于流传千古的“凿壁偷光”、“囊萤映雪”等典故,“头悬梁,锥刺股”式的苦读,那种对书的迷恋让人心生敬畏。 将中外读书情形做一番比较,不免让人心生遗憾:有时我们过于强调“苦学”而忽略了“乐学”,过于强调“正襟危坐”而忽略了“随性阅读”,过于强调读书的“功利性”而忽略了它的“功能性”。这就使得阅读难以融入到我们的血液中,难以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,而过于浓烈的功利色彩亦极有可能将知识庸俗化,将读书引入歧途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