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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杨绛先生而言,最好的纪念,是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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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情与时代,如果邂逅了,便生出灼灼光华;如果擦肩了,就是屈子的眼泪。皮之不存,毛将附焉?楚国没了,哭有什么用呢,又不想当亡国奴,可怜的文人,只能投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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劳动本无类,是你非要强加给它们属性,于是就有了三六九等,“女人当男人使唤,男人当牲口使唤”,有这个态度,如果不是调侃,那你只能是个错位的劳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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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人生的结局都一样,但人们记住的往往是那些写在历史刻度上的过程,同样是走向终点,有的就单薄一些,有的却厚实很多。如果不痛不痒的老去,悔青的岂止是肠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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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牧的清明是灰色但不忧郁的,是清朗但不嘈杂的,是“雨纷纷”的敬意,又是“杏花村”的惬意,杜牧的清明是“中庸”的,所以,不必牵强地去灰暗你的清明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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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平凡的世界》一直就躺在我的行李箱里,和另一本书《乡土中国》伴着我从农村走向城市,从不羁走向规矩,从青涩走向成熟,从青春走向混沌,从平凡走向平静……这就是长大的样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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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子化时代,或者是小康生活时代,情感发泄的路径很多。不是我们不能做,而是看起来有些迂腐,一封家书的距离太遥远,我们已经等不及亲情酝酿出醇香,就把这意境打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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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欣赏一种状态:在茶楼,喝茶听曲儿,看云卷云舒,观百态人生,不为生活奔命,不为富贵折腰,不羡慕你追我赶的生活......然而,人生如戏,总有那些曲折或不尽人意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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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家港,不见诗,不见画,却让我看到了柔情江南少见的倔强。靠着“一条”河,大上海不屑装运的物资全都运到这里来,她是个“拾荒者”,也是个“拓荒者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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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代秀里,偶像沉浮,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精神寄托。六十年代,国家大建设,这属于偶像的黄金时代,每一个人都会成为一种符号。七十年代后,偶像开始进入多元化时代,进入二十世纪,是疯狂的偶像时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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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部分能称得上乡贤之人,都有一定的声名,但在古代中国,太有名声之人有乡贤之心,却都无乡贤之为,以至于后来,乡贤仅仅成为一种国家对有突出社会贡献的人表达敬意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