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凯：空话套话都是无用的话，谁都明白。痼疾难医的原因：一是只对上不对下，只“讲政治”不讲效益。把会议贯彻会议当成工作。昨天上级开会，今天下级开会贯彻，没有调研，结合不上实际，只好照葫芦画瓢，换换口号，变变名称，是不是解决本地问题，没人管，无人问。二是只管念不管思，只重到场不重到位。会赶会，稿撂稿，没有时间思考，更没有时间征求意见，到场念完稿子就好。领导想的是到场就是支持，下边琢磨的是领导来就是关怀，讲什么、讲长短、讲得有用没用，无关紧要，久而久之，“秘书的脑子、领导的嘴”就成了普遍现象。